不下。
都说帝王被女人乱了心,从此不早朝,就连被背叛,他都仍旧舍不得,就这么随便的为了报复这么一点小小的自尊,而背弃自己的心。
他更恨了,可是无力的,叫他呼吸都困难。
女人狼狈不堪,衣服虽然凌乱,却还是未褪下来,只好失落不甘的去换衣服。
碎瓷扎进足跟时,忽然想起浴佛节那日,某人蹲身捡翡翠珠的姿势。孔雀蓝衣袂翻卷的弧度,与围场拾箭的身影微妙重迭。
那晚他其实听见了,他只是不愿相信,自己的妃子竟和自己那么忠心的丞相,竟是在他离开不久后,就这么大胆的宣yin。
其实什么都知道,他从未告诉别人,就像其实从未有人过问他真正的志向——
他知自己并无雄才大略,自小是只想做个合香师。
直到黎霏琳走进他的心,听他帝王假面下的童真。
他告诉黎霏琳自己第一次调配出的香的配料,她说她想再闻一次,于是年轻的帝王怀揣着当年的激情和纯粹,再做了一回少年,看心爱的人闻时轻扬的眉头,他感觉自己的心也好像飘起来了。
这是太久太久没有过的。
可他现在才终于可悲的放弃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嗅觉灵敏,冬猎却仍然自虐一样的要在论证一次,要再就这么那么一点细小的概率去得到明明是太过清晰的答案。就连来见他之前,他都闻到他最爱的女人身上,带着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爱意交织的味道。
凭什么!”
青玉枕砸向铜镜的刹那,陈衿的呜咽与五更梆子声绞在一起。裂缝蛛网般爬上镜面,映出他眼底血丝。
“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活在你的影子之下了么!凭什么我什么都赢不了你!凭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凭什么!!!!??”
“凭什么……”
……
黎霏琳舀了勺雪水,慢悠悠煮茶。
小安子呈上鎏金手炉,炉底刻着极小的飏字。她指尖抚过那个字,目光不自觉地温柔起来。
主子,皇上走了,往荷花池去了。
早就料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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