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便禀称,有一名自称是故人的士求见,已在内堂等候多时。
“故人?”陈宫心怀狐疑,便径直前往内堂。
步入堂,果然看到一名年轻的士,正负手而立,欣赏着墙所悬挂字画。
“不知这位仁兄是……”陈宫走了前,看着这人有几分眼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年轻士一拱手,笑道:“在下山阳伊籍,数年前曾与公台兄在濮阳有过一面之缘,公台兄难道不记得了么?”
伊籍?
陈宫搜索着过往记忆,蓦然间想起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彼时他可是兖州有名的名士,而这个伊籍不过是兖州所属山阳郡的一个小士,当时他在濮阳拜访故友,似乎在一场宴会见过伊籍。
“山阳伊机伯,原来是机伯兄,久违久违了。”陈宫笑着一拱手还礼。
只是这笑容一闪而逝,蓦然间,陈宫脸色一变,想起了什么。
这个伊籍,不是先前为了避难,避往了荆州投奔刘表的么,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似乎又改投了苏哲才对。
也是说,眼前这个兖州同乡,竟然是苏哲的人。
想到这一节,陈宫脸色陡然一变,沉声道:“伊机伯,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
看到陈宫突然变脸,伊籍干咳几声,略带抱怨的笑道:“公台怎的这般警惕,我只是来找你这个同乡叙叙旧不行么。”
“叙旧?”陈宫冷哼一声,黑着脸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在苏哲手底下当差,如今苏哲攻我陈留,你却潜入城来拜会我,恐怕不是与同乡叙旧这么简单吧。”
伊籍一怔,苦笑道:“公台的眼睛还是那么犀利呀,我还想套套近乎再说目的,没想到公台兄不给我这个机会,真是有点尴尬呢。”
“有话直说,莫要拐弯抹角。”陈宫识破了他的身份后,便没有了好脸色。
“好,既然公台兄这么痛快,那我也长话短说。”
伊籍清了清嗓子,便正色道:“实不相瞒,今日我其实是奉了我主之命潜入城,前来说服公台兄归顺我主。”
此言一出,陈宫眉头一凝,眼闪过一丝讽刺,冷哼道:“我所料果然不错,你果然是来做说客的。”
他语气,透着几分不屑。
伊籍也不在意,继续笑问道:“既然公台兄已知道我的来意,那公台兄意下如何?”
“还需要我直接回答么。”陈宫眼燃起名士的矜持,“那苏哲不过是一介寒士,仗着自己的诡诈,窃取了荆州,挟持了天子,便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鱼跃龙门,我陈宫再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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