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苏哲能攻下濮阳,大部分要归于用计,而非强攻,所以苏哲他胜的极为轻松,士卒并没有经过苦战,精神体力未见的会有多疲惫。”
顿了一顿,他接着道:“何况我军一路从青州杀过来,日行百里,将士们虽然没打什么硬仗,体力也消耗不少,如今若再急匆匆的杀往濮阳,反而会被苏哲以逸待劳。”
“不速战速决,那还能怎么办?”曹仁反问道:“苏哲的兵马跟我们相当,一旦让他们抚定了濮阳城,我们跟他要形成对峙之势,他背后可是有荆州这个富足之州做后盾,我们却只有贫瘠的青州做依靠,打持久战,我们可耗不可苏哲。”
程昱一时语滞,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曹操指尖挠着头发,叹道:“若是荀若在这里好了,或许能给我一个万全之策。”
话音方落,堂外亲兵匆匆而入,拱手道:“禀主公,外面有一个醉熏熏的酒鬼,自称是若先生举荐,非要吵着要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