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下去。
袁绍提剑大步走出大帐,远远望着官渡苏军壁垒,咬牙道:“苏哲,我不会让你一次次的戏耍我,这一次,我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你把自己送绝路!”
……
雍丘城以北四十里,袁军大营。
此前番失利后,袁军一口气逃出四十余里,袁谭在确认甩掉苏军追兵,才敢安营扎寨,收拢败兵,并向官渡主营发去兵败的战报。
两日后,他收到了袁绍发回的书信,并没有责备他兵败之罪,只令他地安营,肆机而动。
看着手那道书信,袁谭松了一口气,赞赏的目光看向高览:“还好你及时提醒,叫我在战报把责任推在沮授身,不然此番兵败,我非被父亲重责才是。”
高览则道:“这本来是沮授的责任,若非他判断苏贼不敢分太多兵马增防雍丘,大公子又怎会放手攻城,又岂会了苏哲的奸计。”
“那倒是。”袁谭点点头,却又叹道:“只可惜啊,父亲已发大军攻官渡,我却不在,没办法立功了。”
一旁鞠义又宽慰道:“大公子不必担心,官渡一破,苏贼必定瓦解,大公子可趁势起兵火速南下,说不定能抢在主公之前攻下许都,到时候还不是头功一件。”
袁谭眼眸一亮,表情得新又兴奋憧憬起来。
这时,斥候飞奔而入,大叫道:“启禀大公子,苏贼正率大军向我大营杀奔而来。”
袁谭脸色立变,眼顿时涌起深深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