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夺了他们孙家的基业,伯符若非为苏哲所逼,也不会走投无路之下选择自尽啊。”
韩当却叹道:“这也算是不幸之的万幸吧,孙小姐嫁给了魏王,两家结亲,才能确保小公子永享富贵,咱们这帮江东降臣也才能安心的为他效力,这其的道理,子义你应该能想明白吧。”
太史慈身形一震,蓦然省悟过来,领悟到了韩当言下之意,也明白了孙尚香和韩当他们的苦衷。
他不再言语,只负手踱步在这狭窄的牢房,进行着最后的思想斗争。
韩当也不说什么,只默默的喝着酒,也不逼他,静等他做决定。
毕竟,该讲的道理已说说,要是太史慈还执意不肯臣服的话,韩当也无计可施。
许久后,太史慈蓦的停下脚步,抓起地的酒壶,仰头大口大口灌了个干净。
随后,他一抹嘴角酒渍,脸再无犹豫之色,摆手道:“走吧,带我去见魏王吧,我太史慈降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