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能想到的,他早安排好了,陆景年有话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余老板的细致熨贴,令他舒适到心身舒畅。
等他洗好澡出来,发现客厅沙发被打开,沙发底层能抽拉,抽拉出来刚好拼成一张床,上面放着枕头、空调被,旁边点着蚊香。
余知意坐在沙发上,抬头,陆景年穿着他的睡衣,夏天的短袖短裤,也看不出来短不短小不小,头发湿湿的站在沙发前,手里拿着刚洗完还滴着水的衣服,有点局促的站在沙发前,看着比白天显小不止三岁四岁,他问:请问衣服晾在哪?
给我吧。
余知意走到阳台挂好衣服,说:抱歉,当初房东找人来清理旧货,我让人把床都收走了,只买了一张床,房间是有,但没床。 顿了顿,他又说:我睡沙发,你睡卧室,床单和被子我已经换过了,房间有空调已经开了,客厅空调不能开,空调外机在阳台,散出的热气会伤到花,我不怕热,反正睡哪里都一样,都不用开空调。
我睡沙发,我习惯了,以前加班也经常睡办公室沙发,哪有客人睡主人卧室的。
余知意又说:你睡卧室,客厅有蚊子,这里蚊子很奇怪,开了空调就没有,我喜欢睡沙发。
好。 陆景年应着。
等余知意洗完澡出来,沙发已被陆景年占了,他侧躺在沙发上,后背靠着沙发靠背,一只胳膊从胸前绕过垂向地面,另一只枕在耳下,人已累得睡着了。
余知意轻手轻脚走过去,打开风扇,把风扇移到沙发尾部对着他脚边的墙面吹,关了灯回卧室了。
半夜,余知意似乎听见外面有动静,拖鞋走动的声音,阳台推拉门打开的声音,听着听着迷糊中又睡了过去。
七点,余知意醒了,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陆景年起身了,接着是洗手间关门的声音。
余知意伸了个懒腰,走到外面拉开阳台门,阳台地面上一张湿纸巾,纸巾上落满烟灰和烟蒂。
洗手间传出冲水声,余知意悄悄退回房间,过了十分钟左右装作刚醒的样子,再次走出客厅。
陆景年把阳台的衣服收了起来,沙发已经被他收拾为原样,薄薄的空调被被他叠得整整齐齐的跟枕头放在一起,余知意不经意的向阳台望去,那堆烟蒂已被他清理了,地面一小片湿痕,像是被拖把拖过。
早啊!
陆景年抬头,笑笑:余老板早!
昨晚睡得好吗?蚊子多吗?
睡得挺好的,没什么蚊子,大概是我天生不招蚊子,一只蚊子都没感觉到。
这个还真的是,没蚊子,他怕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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