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去挡手臂被扎了一针,陆锦华还没看清楚那人手里拿的是什么去抢夺的时候被扎到手掌。
警察很快赶到将几人带了回去。
很快查出索要钱财的男人跟女人本就是一伙的,专门坑骗已婚有点小钱财的男人,更重磅的消息是,男人确认感染了hiv病毒,据男人交待,男人跟那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几乎每周都有,听到消息的陆锦华顿时瘫倒在地,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患病,再去找女人,女人早跑了。
回家后,陆锦华向妻子和父亲坦白了,父亲听到消息后,尤其是听到大儿子跟可能患病的女人发生过关系,两个儿子都被艾滋病患者用过的针头刺过,也就是说,两个儿子很有可能都感染了,几天后,父亲病情加重,在医院永远闭上了双眼。
陆锦华妻子愤怒不已,马上去医院查血,同时要求陆锦年和陆景年一起去,陆锦华答应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起床,他人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封信,说他对不起家人,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妻儿,对不起弟弟,没脸再见他们。
于是,陆景年来到了铜陵找哥哥。
嘴里的糖被含化,最后一点甜味消散在口腔,陆景年苦笑着说:事情就是这样,我及时吃了阻断药,胶体金法试纸测了几遍都是阴性,也去疾控中心测了血,初筛是阴性,主要是我哥,我哥不光是被注射器扎了,还跟人有过无措施亲密接触,眼下我只想找到我哥,告诉他,不管是什么,都要先去医院。
停了几秒,他又说:医生告诉我这种情况风险不大,理论上来说任何体表伤口接触都无法进行体液交换,艾滋病病毒离开病人体内瞬间失去传染性,只要没注射到血管内基本不存在风险,但人都有个弱点,大概天生对艾滋病三个字都有种恐惧感,我还好,生死有命,我的恐惧来源自我父亲和我嫂子,他们几乎是不敢吃不能睡,我父亲是在我怀里咽气的,他走的时候眼睛没闭上,自责没教好我哥,自责我哥辍学早文化低没防护意识,他一直抓着我的手让我找到我哥带他去医院检查。
我倒还好,只是当时一下子所有事压过来打的我措手不及,我爸没了,我哥失踪了,我嫂子和侄子天天哭,工作被停职,当时迷茫是真的,很庆幸遇到你。
余湳諷知意听得心揪起来痛,他轻描淡写说着这些经历,只有他自己知道父亲病危命悬一线,哥哥懦弱只会一味逃避,他该多难啊。
你嫂子呢?还有,你工作有受影响吗?
我大嫂也是阴性,她只希望我哥回去跟她办理离婚手续,我小侄子还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白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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