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笼罩住我自己跑去玩,母亲回家后到处找不到我,吓得大哭,最后才在鸡笼里找到睡着了我的。
余知意心像被针尖刮过,细细密密的疼,他拉着陆景年躺在自己身边,你那时一定很害怕吧。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段还是听我二婶说的,她只要看到我就会念叨起我小时候的事,听她说还有一次家里水缸没水了,我又口渴,自己拿了个桶去井里打水,水没拎上来我反倒被桶带进井里了,二婶家里的狗一直叫唤才把大人叫了过来,二婶一直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二婶说的没错。
陆景年搂住他,说:是没错,我遇到了你,是我最大的福气了。
不知道是谁先睡着了,醒来时余知意枕着陆景年的胳膊,身旁的雪莲百合又开了两朵,还是一枝双头并蒂而开。
外面很安静,小鸟的叫声传进来,余知意轻轻抽出陆景年胳膊,刚一动身陆景年跟着醒了,天晴了吗?
应该是,我去看看,你再躺会儿。余知意说。
天晴了,从楼上往下望,街上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树枝、散落的广告招牌、积水的路面、随处可见的包装代垃圾,满目疮痍,阳台积满落叶和污水,陆景年赤着脚揉着肩,我来打扫阳台,你去一楼看看。
好。
好在一楼除了浸水并无其他损失,电器被垫高了,值钱的物品都被搬到了二楼,余知意松了口气,又去看隔壁两家店,都还好,卷闸门都还在,给谭玮和郁梨各拍了一张照片又返回三楼,陆景年已经开始清理阳台污水了。
年哥,你想吃什么?有面,有粉,煮粥也可以,冰箱里也有菜。
什么快煮什么,越方便越好。
两人花了大半天时间才把家里打扫干净,楼顶的无尽夏被保护的很好,搬完最后一盆花,两人同时吁了口气。
晚上电力还是没能抢修好,余知意早早上楼煮晚餐,谭玮拎了两袋水果过来,年哥,给你,没电做不成生意,也不知道哪天能修复好。
郁梨后脚也拎了一袋半成品芋圆过来,余哥年哥,随便煮了吃了吧。
余知意接过,晚上要一起吃饭吗?要的话我煮多一点。
郁梨刚要点头,瞅了眼余知意脖颈生硬的转移话题:啊,那个不用了,我得回家收衣服了,谭玮我们走吧。
谭玮被她拉着,别拉我,我又没打算留下来吃,我妈有做我的饭。
走了走了,路上跟你说。
余知意后知后觉,摸了下脸,扭头问陆景年:我脸上有花儿还是有脏东西?
陆景年凑过来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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