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去,陆景年的工作交接也到了尾声,正在走最后的流程。
十二月初过去了一趟,余知意愈发的瘦了,脸色也不太好,整个人透着疲惫,陆景年知道问他问不出所以然,跑去问郁梨,郁梨捂着嘴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问谭玮,谭玮说:你还不了解余哥吗?他想告诉你自然会告诉你,没事,我们会看着他的,年哥你就放心吧。
又匆匆赶回广州,陆景年从来没觉得这么沮丧过,那种担心又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无力感,令他恨不得马上走完流程回到余知意身边。
成年人要遵守的法则太多了,想任性都要考虑后果,想要给余知意足够的安心就由不得他任性。
十二月中,陆景年在视频中对余知意说了句很想他,第二天加班时接到余知意电话,我在你公司楼下。
陆景年几乎是冲下楼的,远远的看见余知意背着包站在公司大门口,在余知意向他笑时猛地奔上前抱住了他,你怎么来了。
你昨晚说的也是我的心声,想来就想了。
走,带你回家。
陆景年带着他回了他在广州的小家,晚上两人躺在床上,余知意头一次见识了陆景年的另一面,比往常的每一次都凶狠,时间也更长,只差没把余知意揉进他的骨血里,揉得余知意浑身都疼。
第二天余知意在床上躺到十二点,外卖小哥的门铃声将他吵醒,隔着门他问:你今天在家?
陆景年接过外卖小哥刚送来的新鲜食材,回他:你在家我怎么能不在。
你又为了我耽误工作。
不耽误,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处理完工作了,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余知意想起来帮忙,一坐起身被子滑至腰腹堆成一小堆,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余知意想拉被子盖住,陆景年放下菜进来卧室,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陆景年拉过一旁的衣服帮他套上,是我太没重轻了。
两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余知意也不像之前那般容易耳朵红脸发热了,套好衣服,他低头找内裤,轻轻说:偶尔这样挺好的,我喜欢。
就这句 我喜欢,陆景年瞬间失控,把刚刚套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并借着余知意的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尽压了回去,余知意在云海里,在一片绚丽里烟花里自省,多冷静自持的男人都经不起这种撩拨,是自己惹火上身了。
等结束已经是一点半了,陆景年煮了点清谈的饭菜端到沙发前唤余知意吃饭,又在沙发塞了两个靠垫。
阳光攀过阳台栏杆落在茶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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