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话,为什么要和这个男人那个男人都纠缠不清?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不肯爱我?”
陶知半抬眼:“出去。”
“你变了,陶知,你从来不对我这样说话,谁在教你学坏,是张文骏,还是肖肖,还是他们一起......”
陶知将头埋在被子中,不愿意回答这样无解的问题,他想到肖肖的话——你是个人,是啊,他懦弱但他也是个有思维想法的人,他也会生气,会说难听的话,他不是赵景深的附庸,以前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你对我好吗,赵景深。”陶知在被子里掉眼泪,他努力稳住声音不让赵景深听出来,“难道他们说的是假的?你觉得我骗你,所以对我不冷不热,偶尔见面除了上床就是吵架,不信任,不如不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呢?”
这个问题是有回答的,赵景深的声音显得过分沉滞:“因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就这样。”
陶知不懂赵景深的执念,他不明白浅淡地谈了半年恋爱怎么就能如此偏执,他爱赵景深,但绝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他开始动摇,思索如何离开,现在已经有了陶勉的联系方式,那么就算离开也可以吧......
赵景深没有刻意限制陶知的行动,但陶知却推掉了下午的工作,坐在卧室里写自己的日记,写完后他将日记本锁好放起来,恰巧赵景深买了吃食回来,一见便问:“防我吗?”
“不是,只是发现上一个本子最后面被张文骏画了个笑脸,觉得很恶心。”
赵景深一顿,没有再问下去。
他买了啤酒和烤鸭,但陶知毫无胃口,只是陪坐,两个人默默无言,一个报复一般地暴饮暴食,一个入定一般地寡淡呆滞,陶知心思不在这里,所以在赵景深喝了第五瓶啤酒的时候,他才端详一阵地上的酒瓶,说了一句:“少喝点。”
赵景深只是咕嘟咕嘟灌。
陶知没有强拦他,他想着等赵景深喝醉了就把他搬到卧室去,自己睡在次卧好了,但刚刚想完,赵景深就“咣”一下放下酒瓶,朝着他走了过来。
陶知涌起不好的回忆,他站起来朝后退:“回去睡觉吧。”
“......你不要我。”
赵景深醉着双眼,忽然对陶知这样说,陶知低了一下头,说:“我没有。”
“你有。”
赵景深朝前趔趄两步,就这样直直扑在了陶知怀里,陶知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下跌在沙发上,觉得骨头都要被压断了,赵景深的酒气扑在他脖子上,索要着亲吻,陶知有点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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