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太去图书馆,你要去看看吗?”
陶知摇摇头:“进去我连话都不敢说了。”
他朝四边遥望,然后指着一个方向说:“那边是操场吧,路上有个大礼堂,我看过你演讲。”
赵景深疑惑:“什么时候?”
“你十九岁生日的时候。”
赵景深低头想了想:“十九岁……”
那不是一个愉快的生日,那天陶知在学校遇见了苏业洲,看到了礼堂中耀眼的赵景深,他觉得他们之间差距巨大,心中时刻都是分开的想法,赵景深记起那一天,道:“你那天在礼堂?”
“对,我在最后面看你演讲,你真的很棒,苏业洲跟我说你以后要做外交官,从那以后我每次看外交新闻都会想象你站在那里的样子。”
陶知微笑一下:“所以我很为你觉得可惜,你真的很适合做一个外交官。”
“……我不知道你在。”赵景深踌躇良久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拉紧了陶知的手,说:“要是知道你在,我说不定会分心,虽然那时候我经常逃避和你独处,但其实我真想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起,你知道我很矛盾。”
陶知早已不在意了,他们继续走着,他说:“那些都不重要,你能有一个好的前途才是我最看重的。”
从礼堂走过去,再步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操场,操场总是很热闹,有人戴着耳机跑步,有人在散步,有人在旁边的篮球场打球,有人看他们两个牵着的手,也有人根本不在意,校园里自由平等,是陶知曾经最向往的生活。
“谁没想过和喜欢的人手拉手在操场散步?我十几岁的时候天天想。”陶知道。
“那时候你想的是张文骏吧。”
赵景深提起这个人,陶知睨了他一眼,道:“提他干什么?”
“你走了之后,我想办法把他工作搞没了,把他嫖娼的事情捅到他家里,你会觉得我做得很过分吗?”
陶知有些惊疑:“你……等一下,他有工作?”
“有,那会儿他大概也是想做点正经事,找了个培训班当老师,你说就他那种人品低劣的人也配当老师?我不会让他当老师,还吊销了他的教师资格证。”
陶知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这么久赵景深竟也没有透出一点口风:“那他父母……”
“我不觉得一个恶人的恶和他的父母毫无关系,张文骏的父母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你或许会觉得我过分,这没关系,我就是要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过分。”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赵景深的眼神和语气完全不是方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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