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炭味,扭曲的身体勉强维持着人类的形状。
但就是这样,它居然还能拥有对于血的嗅觉。
它在门口站定,像被什么东西指引了一样,准确转向,张开锋利的焦黑牙齿,朝言祈灵的床位猛扑过去——
明仪阳甩出竹片,此刻它已然变成了锋利的“人”字形木钩。
如果去过肉类加工厂的冷藏库参观过的话,就能看出这钩子是用来钩肉猪的大钩。
钩子的握柄处,变成了木环相扣的坚固锁链。
借助这诡异之物的冲力和手臂本身的力道,他精准地将大钩从它鼻腔处狠狠钩进去,然后跳开半步距离,横甩锁链。
几十斤的木锁链配上绝对的力道,焦尸被轻易拽倒。
它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木钩变成斧头般的剁骨刀倏地拔出,冷峻的银发青年与它的关系已彻底调转。
庖丁解牛般,剁骨刀一声声砸进关节处,分离的碎骨和飞溅的屑片不断敲响地板。
寝室里的其它人仿佛睡死了一样,没有人探出头来查看。
焦尸的肉/体在青年的手起刀落中分崩离析。
面对仍在颤动的碎肢,青年面无表情地踩住其中一块,碎骨刀变作大号的剔肉刀。
刀身缓慢地切入肌理之间,以科学严谨的角度,将它们分割成无数碎片。
这些碎片的切面像豆腐光滑,没有丝毫断续或者残碎停留在上面。
焦尸掉在地上的脑袋发出古怪的挣扎声,像老鼠磨牙。
而它居然还试图弹跳起来,要用仅剩的力量发起袭击。
最令人感到恐惧的地方在于,那些分离的关节和碎肉,在扭曲的蠕动中试图重新组合到一起!
不厌其烦地将所有肢体的骨肉剥离,青年的耐心程度与各种悬案中的变态杀手有的一拼。
把它们细细切好,他面不改色地一脚踹散。
就像感到无聊的小孩随意弄坏自己搭好的积木那样,随意地决定着玩具的命运。
肉块四散而去,滑入寝室的各个角落,再难组合。
锃地一声,焦化的头颅被三指宽的薄薄木刀钉在地上。
任它如何挣扎,这把刀岿然不动。
望着那把削铁如泥又变幻莫测的刃,言祈灵轻轻闭眼。
黄竹歌。
果然是它。
进卫生间洗过手,明仪阳回来时小声抱怨:
“我靠,刚洗好的。”
他新拿的布料原本搭在被子上晾着,就这么走动一会儿的功夫,居然掉到了地上。
确定这块布已经没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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