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最后一个孩子在天启,爵彦对几个国家来说都已经失去了监控意义,而且我们在爵彦有信得过的人,能好好照顾他。”
爵彦那边有信得过的人?
慕容一族的百年根基不都在天启么?
慕轻歌觉得这句话很蹊跷,不过也不干干涉太多,和慕容书彦聊了几句,便去拿之前答应给他制的药给他了。
慕容书彦道了谢,便离开了。
慕容书彦离开的当天晚上,慕容王府那边便有消息传来,慕容书彦旧疾发作,众太医束手无策,躺在床上一睡不醒了。
慕容书彦这一睡,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或许,没有适合的药和不到适当的时间,他都不会轻易的醒来。
慕轻歌想起这些,倒觉得慕容书彦有先见之明,忍不住感叹道:“原本然然应该是最烦恼的,现在的确是她最自在。”
“慕容那病秧子,对谁都可以不好,对然丫头真的没得说。”端木流月撇嘴淡淡道。
慕轻歌斜睨他一眼,意有所指:“你可以学学他。”别总是将欺负当做是喜欢的一种乐趣!
他难道看不出沐如星因为他时不时的欺负怕得看见他就躲么?
端木流月扇着的扇子一顿,脸色僵了一下,瞪慕轻歌一眼,站起来撇嘴道:“走了。”
“喂!”慕轻歌皇帝不急太监急,“如果找到人换一个方式对待人家啊!你如果再这样下去,人家可又要被你给吓跑了!”
端木流月脚步一顿。
不过,很快他又继续走了。
皇甫凌天也跟着走了。
慕轻歌舒舒服服的抱着容珏的胳膊,看着端木流月寂寥的背影叹息道:“不如帮端木找找人吧,看他这模样怪不对劲的。”
他从来没看到端木流月如此消沉过。
容珏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慕轻歌对他的反应不满意,瞪他:“端木好歹也帮过我们不少,你就热心一点行不行?”
说着,她咬一口他胳膊。
容珏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不答应,而是不用找。”说时,她惩罚的拍打一下她的屁股,“下次下口轻一点。”
“嗯?”慕轻歌没理会容珏后面的话,怔了怔惊道:“难道你知道沐如星在哪?”
“嗯。”容珏一边应着一边收拾手边的账本一本本的分类放好,“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将人安置在了我们珏王府的一处别宅里别宅里。”
“你方才怎么不跟端木说?”
“他又没问我知不知晓,我为何要说?”
慕轻歌翻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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