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追着我和你二哥跑。”萧叙道:“那时便是这样,你总追我们追不上,偏偏还别扭的不让我们等。”
自那年他被人毒害,萧家人很少提起以前。
但今次萧叙主动提起,不知是单纯地为了怀念还是什么。
“我又不记得了。”晚上天凉,萧洄整个人缩在大氅里。
晏南机已经先一步上了车,见状,他拉着萧叙,小声问:“这马车是晏大人的?”
他哥没回答,而是指了指马车尾部的栏杆:“看到那个没?”
“念出来我听听。”
萧洄:“……”
那是一个极不起眼的“晏”字。
就刻在这辆极不起眼的马车的一个极不起眼的地方。
萧洄没忍住:“你说话干嘛那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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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笑了:“你不会以为说话小声他就听不见吧?”
萧洄:“……”
晏南机七岁开始习武,十二岁时还和三叔晏无心一同闯荡过江湖。
武力值不说多高,但听个悄悄话的能力还是有的。
尤其是这悄悄话并不多悄悄。
萧洄:“……”
他收回迈向马车的腿,“我还是走路去吧。”
他当然没走成路。
最后还是被萧叙半推半抱地弄上去了。
车内,气氛如常,谁也没提刚才那事。
但萧洄无比清楚,这就是个假象。一切都是两位成年人,在守护他这个未及冠的小朋友一点可怜的、微末的自尊心罢了。
花满楼就开在这周围,离大理寺不远不近。
马车大约行驶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萧洄第一个跳下去,抬头打量这座酒楼。
这已经不能单纯的称之为酒楼了。
或者说,用更高级的词汇来形容就是,综合性强。
花满楼,集客栈、酒楼、戏楼等元素为一体的综合楼。
能做大兴朝各地的菜品,生意还很兴隆。
如今二三月,主推的菜品是拨霞供——就是后世的火锅。
店小二见到他们三人,诚惶诚恐地把他们带到了楼上上好的雅间。
依次倒上茶,摆好餐具,而后候在一旁等他们点菜。
两位兄长自是让他先点,萧洄以不熟悉为由推脱了。
自己缩在一边拿倒好的茶水烫餐具。
萧叙瞧见了,只笑着摇了摇头,倒也没说什么。
倒是店小二,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可怜巴巴道:“公子,咱们家餐具干净得很哩!”
萧洄还没说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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