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证据再说。
两个天仙儿一样的人,对着一块冒着热气的铜锅下筷子,这种场面难得一见。
看起来五指不沾阳春水的两人,如今端坐在人间烟火气中。
有点怪。
又有点好看。
“那人是自己把自己喝死的。”
“找到死因就好办了。”萧叙点了萧洄:“他在你们大理寺多待一刻钟,京都城不知道能传出多少种说法来。”
想起巫听的症状,又道:“所以这酒啊,伤身体,还得少喝。”
他挑起一块烫好的羊肉,一筷子放入正兴致勃勃偷着瞧他二人的某人碗里,笑意深深:“我说的对吗?”
彼时,他正做贼似的想把酒往嘴里送。
被抓包了。
萧洄吸了吸通红的鼻子,悻悻放下杯子,道:“对。”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反驳哈。”他举手。
萧叙堵住他嘴:“你没机会。”
“……”
好吧。
其实他是想说,他好酒,但不是嗜酒如命。
他是喜欢喝酒,又不是拿酒当饭吃。
大兴的酒多是粮食酿的,依他所见,最醉人的酒酒精都不超过四十度。
不醉,相反还有点甜。
不像东国,能喝死人。
吃完,萧叙撺掇着晏南机这个永安王世子有钱人去结账。
见状,萧洄没忍住问道:“哥,你不是才坑了东国使者一笔钱?”
后者眨了下眼:“你如何知道?”
萧洄舔了舔唇,没说话。只弯着腰笑,像喝多了,酒劲都沾进了眼里,湿漉漉的,醉醺醺的。
他哥怀疑地伸出根手指,问:“这是几?”
萧洄:“……”
他无趣地打掉他,说:“我没醉。”
“醉鬼都说自己没醉。”萧叙手指点在桌上,也没纠结他是如何知道的。
“没事的,你西川哥哥有钱。”
呃…西川哥哥?
萧洄轻眨了下眼,没烧完的火枝啪叽一声,火星炸了一下,晏南机闻言看过去,似是要说什么。
却被萧叙打断:“你记住,以后缺钱了只管问他要。”
“是吧?”
晏南机点头,然后出去付账了。
包间一时只剩他们兄弟俩。
安静了好一会儿,萧洄正摸着吃撑了的肚皮发呆,忽听他哥问:“好看吗?”
“?”
什么玩意儿?
萧叙单手撑着下巴,懒懒地瞧着他,通身散发着神性光辉。
如果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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