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也不知道被谁买了去。”
另外一人坏笑道:“被谁买了去不都是那样,春宵苦短日高起,颠鸾倒凤云雨时……不知那美人还遭不遭得住……”
料想到那种春光场景,一起谈话的几人同时笑起来,心照不宣地对视了好几眼。
“麻烦让让。”一锦衣少年拨开人群往前钻,他的身后跟着一位身量高挑的男子,正不住地低头向人群颔首致歉。
挤了好半天才挤到前面,正巧站在说话的那几人身边,萧洄拉着晏南机的手放下,松了一大口气。
“这不就进来了嘛!”
晏南机蹙眉理着被弄皱的衣服,没心情说话。
“嚯,异族人!”萧洄一转身瞥见笼子里关着的几个西域男子,大白天的,他们身上的衣服穿了好似又没穿,被这么多人围着看,漂亮的眼睛里全是麻木。
“大兴居然允许买卖人口?!”萧洄不可置信道。
当这个破官前,萧洄被迫看完了大兴所有律法,知道人口拐卖和买卖奴隶是犯法的。
当时他还称赞建立此法的人很聪明,有远见。
这个律法被普及得就算是个孩童都知晓,萧洄还以为这个世界都不存在人口买卖。
可如今看起来却不是这样。
关他们的笼子很大,铁铸的。一米八几的大汉被人像狗一样拴起来,任人观看。
他们不是不想反抗,但他们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或者说,某个程度上来看,他们已经不算是人了。
西域人普遍高大,更别说是男子。为了确保买家的人身安全,这些奴隶在被推出来卖之前都会经历长达三年时间的驯化。
没人知道那些腆着脸笑得精明的商户是用怎样的手段将人驯化的,但总之,能拿出来见人的,已经不再是正常人了,而是被当做一样商品来贩卖。
西域商人把这种人叫做月奴。
月奴被买去干嘛,大家心知肚明。为了能让买家对“商品”有更清晰的认识,商人们给他们穿的衣服布料很少,用来维持他们早已不多的尊严。
他们袒胸露腹,光着一双长腿。
忽然,笼里有个月奴跪倒在地,众目睽睽之下,两眼外翻,浑身抖动不止。他的动作惊醒了笼里的其他同伴,他们双眼麻木的看着他。
那个月奴一直在地上蹭,舌头吐出来啊啊地叫着,胯/间仅用一条棕色布料遮住,此时一看那里已经全然鼓起。
他这反应是怎么回事,在站的看客已经反应过来,兴奋地讨论声此起彼伏。
萧洄也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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