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吗?”萧叙摸了摸她的脸,“是为夫哪里做错了,让夫人不高兴了吗?”
王芷烟摇了摇头,“你不用转移话题,也不用骗我,你究竟是高兴还是生气,我看得出来。”
“不愧是我夫人。”萧叙笑了一下,最终还是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出去这一趟被人偷了样东西。”
王芷烟有些惊讶:“还有人敢偷你的东西?”
“怎么会没有?”萧叙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说人还是说事,他道:“觊觎他的人多了去了,我也想保护好他,但一个不留神,还是让人拿去了。”
“我是很想耍点招数将他抢回来,但那小偷本领太强了,我那东西又自个儿愿意,到头来我自己却成了坏人,夫人,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王芷烟被他说动了,“这东西真的很重要吗,我之前怎么没听说……”
“是啊,很重要。”萧叙轻声道,“就这么放手还有点不甘心呢。”
接近三十岁的人了,此刻像个小孩一般靠在自己妻子的肩头,神情有些落寞。
他小声道:“就那么点东西,怎么全都让人偷走了呢……”
萧叙抱着王芷烟靠了一会儿:“不说这个了,我要去官署了。”
临走前,在门口转了一圈又重新撤了回来,道:“你跟娘说一下,小洄的婚事不用太着急,慢慢来。”
王芷烟点头:“我和娘都晓得。”
毕竟是个在万千宠爱中长大的孩子,别人都忤逆不得,万一一个不顺心,真的想不开出了家,那得不偿失。
“我是说。”萧叙顿了顿,道:“以后都不用管了,让他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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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萧叙撒谎了。
萧洄没有去大理寺,也没有回萧家,而是被晏南机偷偷摸摸带回了清园。
戴上帷帽,走的小路,趁着没人注意,悄悄进去的。
昨晚在破庙待了一晚上,两人都没洗漱。晏南机更惨,风尘仆仆赶了一路,本来就没怎么休息,又被某人当抱枕抱了一晚上,睡没睡好,坐也没坐好,着实可怜。
萧洄在路上声情并茂地表达了一番疼惜,于是晏南机就被他带回了这里。
“这就是你的状元府邸?”萧洄先他一步走进去,看清了里面的景象,欲言又止道:“可真是……”
他换了个好听的说法:“宽阔啊。”
这话都算好听了。
可实际上,这里用萧条来形容都不为过。
晏南机难得有些不自在,偏头咳了一声,道:“我已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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