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出事不得不匆忙退场。
也就是在大兴,泰兴帝后宫冷清,连同公主在内一共才四个孩子,而且他正值壮年,才得以避免这些纷争。
但这并不代表没有。
人总是会变的,帝王会老去,野心会变大,未来的结局将会是什么样,没有人敢保证。
晏南机肃声道,“西域势力盘综错杂,西川并未带足人手,所以在查清此案后便带着人回来了。”
“是真的怕麻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泰兴帝悠悠看过去,“你真当舅舅是傻子?”
自家外甥什么性子他是清楚的,这几日萧府替萧洄议亲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这事儿传到宫里的当晚,泰兴帝就拿着晏南机递回来的奏折同林美人打赌,说:“你信不信,不出三天,这小子一准出现在京城。”
按照奏折上说,大部队到达还有四天。
事实上确实是还有四天,只是有人脱离了大部队,快马加鞭,硬是将所花费的时间去了一半。
别的不敢吹,但在感情这方面,泰兴帝懂得可多了。他转身走向龙椅,大有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袖袍一挥,淡淡道:“说说吧,这么早回来,得到想要的没有?”
*
下值时辰一到,邹生立刻丢掉手中的东西,“走啊闻人,喝酒去。”
闻人鱼虽然没说话,但也默默地将案卷收好,放在它该放的地方。
“我就不去了,天儿太热了,想早些回去歇着。”佟瞎子说。
邹生一点头,“成,那我俩去了。”
两人刚走到门口,另一张桌前,成山堆的案宗里伸出来一只手:“慢着。”
只见那手缓慢落下,从后面站起来一个少年,皮肤有些白,额上和鼻尖都沾上墨迹,然而他本人也毫无所觉:“让你们走了吗,你们就走,有没有问过我这个上司的意见。”
“你今日发什么疯?以往咱们这儿走得最早的好像是你吧?”邹生极其无语,一把将剑扛到肩上,“不知道你小子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这么积极,但你积极归积极,请不要带上我们好吗?”
“我现在是自由人,你可没资格管我们。闻人,走了。”
萧洄在后面一脸恨铁不成钢,指着他们骂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今日拖明日,明日复明日,工作才会积累这么多,早些做完不好吗。”
邹生朝他竖起大拇指:“工作永远做不完,只会越做越多,这话谁说的?”
萧洄转而问佟瞎子:“是啊,谁说的?”
佟实商:“……”
“不是,这人有病吧。”邹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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