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寒一怔,一时都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玩笑话。毕竟事情发生这么久他想尽办法都没能见到哥哥,臣肃哥哥竟然说明天就能去看哥哥了
乔思乐也不信,阴阳怪气道:某人不是说不管吗?
臣肃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想看看框架之外是什么样子。
乔思乐抱着双臂笑了一下,又道:我这才刚联系人,明天可没办法见到子寒的哥哥,你可别说大话。
放心,我有办法。臣肃说。
吕子寒自已住一个房间,他听话地乖乖去睡觉了,虽然有可能因为可以见到哥哥而兴奋地睡不着。
臣肃跟着乔思乐进了一个房间。
乔思乐似乎已经习惯了,臣肃怕破戒,不肯自已住一间,说太浪费,太奢侈。
连续开了一整天的车,晚上又发生这么多事,乔思乐已经非常疲倦,打算洗个澡就睡下了。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了最困的时候,洗了个澡之后,竟然精神了许多。
臣肃去洗澡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打电话让客房服务员送了一瓶红酒上来。
喝点酒容易困,而且会睡得比较踏实。他以前失眠就经常喝点红酒,很快就能入睡,百试百灵。
臣肃洗澡出来时,突然愣住了。
眼前不就是那天梦里的场景吗?
乔思乐身子微微倾斜坐在雪白的床上,两条裸露细长白皙的腿交叠在一起,手中拿着一杯红酒。
他红唇微启,微微仰起脖子,将红酒杯倾倒,红酒流进殷红的小口中
余光看到臣肃出来,微微抬眸看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看得臣肃全身发热。
是了,梦里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梦里的乔思乐是将红酒倒在了自已身上,还问他要不要尝尝。
今天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和梦中一样令人沉醉。臣肃呼吸渐渐粗重,紧张地抓紧浴袍带子。他很少将一个梦清晰地记这么久,这是一个例外,好像有关于乔思乐的事,都能成为他的例外。他的脑子开始发乱,梦与现实的场景循环交替。
你怎么了?乔思乐见他盯着自已不动,以为他也想喝酒,于是晃了晃酒杯问道:你要过来尝尝吗?
他这一问,殊不知是点燃炮火的一个星火,让臣肃脑中的大炮轰的一声发射出去!
不!我我还没洗完!他慌慌张张地又跑回浴室,打开花洒,将水温调到最冷,站在水流下,一遍一遍地默念无量天尊。
待到他终于压下体内的邪火,乔思乐已经在红酒的作用下睡着了。臣肃坐在床边,抬手将他额间细碎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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