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披散着盖了肩,发间杂有乱草。
女子身穿一身紫衣,紧贴住皮肉,两个馒头似的oo僵冷光滑地挺着。长眉吊眼,高鼻阔嘴,双目分的很开。
“你从何处来?”问过,男人觉得糊涂,明显是从水上来。
女子也不答话,脑袋枕在肩膀上,侧身便倒,男人扶住她,听到她喃喃地说:“大哥...给我点儿东西吃……”
女人见有人来,暂时忘了自己,将身子收拢一下,让男人将女子扶上铺,换了湿衣服,披上一件女人的衣服躺在身旁。
男人去锅里舀来一碗饭,用筷子挑着,一块块往女子的嘴里喂。女人不咀嚼,囫囵吞枣地咽,她的肚子呼噜呼噜地响,一碗饭很快就光了。
男人又盛一碗,女子折身坐起来,把衣服拉拉遮住身子,接过碗筷,自己吃起来。男人和女人好久不见人,初见如此狼吞虎咽般进饭,心里暗暗害怕,不知这女子是人是鬼。
两碗下肚,女子用恳求的眼光盯着男人,男人又给她端来一碗饭。女子的吃相渐渐和善。
吃完三碗,女人喊:“你不能再吃了!”
女子吃惊地侧目看着女人,才发现棚子中尚有女人,便放下碗不再吃,眼里黑黑地放出光彩。怔了一会儿,连声道歉,男人又问女子几句话,她支支吾吾不想回答,也就不再问。
女人的肚子又疼了,开始折腾起来,那女子一看女人的样子,就明白了。
她站起身,活动了几下胳膊腿,俯下身摸了摸女人的肚子,然后对着她笑,也不言语,从草铺上抽出一把草,零零散散地散在地上。
接着她闪电般窜出去,弯腰从湿漉漉的衣包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撸子枪,一下子触到男人的胸脯上。
女子对着铺子上的女人厉声大喊:“站起来!不然我就打死他!”
正哼唧的女人一骨碌从草铺上滚下来,赤身露体地站在女子面前。
“弯下腰,把我撒到地上的草捡起来,一棵一棵地捡!捡一棵直一次腰!”女子命令道。
女人犹豫不决。
女子眉毛一竖:“捡不捡?不捡我就开枪啦!”横眉立目,话出口如钢珠落进铜盆里,嘎嘎利落脆。
那把枪在烛光中一蹦一蹦地泛着光芒。
女人和男人都像丢了魂似的,犹如在发癔症。女人弯下腰,一根根捡草,每捡一棵送到锅台上,又捡一棵送到锅台上,起伏四五十下,就见透明的羊水从腿中间流下来。
男人渐渐醒神了,炯炯地眼神逼着女子,胸腔出气粗重。女子侧目对着男人嫣然一笑,半个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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