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没有一刻迟疑停留。
里面的人终于坐不住了,打开车门出来。
对方叫了声:“少爷。”
程奕停下脚步,侧目看去。
这是个身姿笔挺、衣冠楚楚的成年男性,约莫三十来岁,依他的品貌,丢到任何一个上流社会的宴会中充当成功人士,都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但在程家,他连个管家都当不上,只是最普通常见的司机。
程奕半眯着眼,“你在跟踪我。”
尾音并未扬起,而是确凿肯定。
“我是按程先生的命令,接您回去。”男人纠正道。
“他要我回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程奕语气满满讥讽,“他命令我去死,我便该去死么?”
“程先生不会这么做。”
“你不是他,没资格说这话。”
“……”
“是。”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程奕加重语气,“别再跟踪我。”
男人只身挡住路,“少爷,程先生太久没见您,他很想念自己的儿子。”
“他有这么多儿子,不缺我这一个。”
“程家对外承认的永远只有一个孩子,其余不见光。程先生再意的只有您。”
程奕露出个讽刺的笑容,“那我是不是应该还感谢他?”
“少爷……”
“别这么叫我。”
难以想象,竟然会有如此奴性的人,仿佛他们与外界脱轨,生活在封建社会,仍使用帝王家臣、卑躬屈膝的那一套。
程奕眼底愈发寒凉,鄙夷道:“我不回去,滚开。”
“在我面前摆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
程奕寒声道:“真够恶心的!”
男人沉默了。
但今天无论如何,他也要将程奕带回新加坡。
程奕面沉如水。
他认为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见到眼前这人,毋宁更确切地说,是透过这个“传话”的机器,记起那个最痛恨的男人,所有理智瞬间被躁郁、怒火焚烧殆尽!
程奕只想说一句——
去他妈的。
他解开身后的袋子,拎出一根长长的金属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锤在车前盖上,金属铁皮瞬间凹陷进一个深坑,车身尖锐鸣笛,附近路人们惊恐地看过来。
程奕根本不泄愤,紧抿唇一锤接着一锤,钢制实心棒球棍将宾利车身砸得坑坑洼洼,拉到维修厂,都只能重新定制外壳金属。
男人脸色铁青,却没有阻止,任由程奕施展,他年少时曾和位武学宗师学过两年散打和擒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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