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本事长进了。
“故意试探我?”
“那也得你自己上当呀。”
“怎么不静心想想——”
亦徐笑吟吟看着他,“你在这里,我还想去哪里。”
“……”
对着这样的顾亦徐,程奕没办法动气。
拦腰将人压回身下,忍不住亲她。
程奕低下头,对着她的唇瓣吻上去。
深吻唇舌触感湿润柔软,时而细腻,时而汹涌,使人意乱情迷。
上衣一行排扣从领口往下解开,手往深处摸索,亲得炽烈深入,嘴唇颜色染上殷红,她退开一丝空隙,轻喘着气,“这是白天。”
“我知道。”
程奕说:“早上那回就天亮了。”
晨起时,他们做了两次。
白日宣淫板上钉钉,既然这样,也不差再来一回。
——顾亦徐心里如此安慰。
她勾住程奕的脖子,行随本心,腰部微抬,说不出在迎合还是身体应激,牵引着将人拉向自己。
·
“打闹”间,碰到枕头。
顾亦徐后脑勺被块硬物咯了下。
一看,是那枚平安锁。
因为吊坠委实太重,一块玉连带底座沉甸甸的,程奕经常运动锻炼、打球,戴着晃来晃去,不方便,挂在身上不到两星期,随后压在枕头底下。
顾亦徐差点忘了它。
她摩挲着那块墨玉,说:“你要是不戴,给我吧。”
程奕无所谓,反正这是顾亦徐送的,她想拿走随时都行。
物归原主。
程奕亲手系到她的脖子上,石头坠在胸口那道凹陷,印着莹白的身体,别具美感。
(删)
……
·
·
从那天午后,顾亦徐开始频繁做梦。
都说情爱扰人心神,可亦徐做得不是那类梦境。
她在梦中看到的场景十分陌生,往往看到的是片段,经常戛然而止。
背景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巍峨建筑,黑色屋檐重重叠叠,密得喘不过去,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厚重乌云,远处山峦叠嶂,松涛起伏,呈环形拱卫,圈出一块属于私人的领地。
似乎是某位富人的庄园。
来往人流如织,都是面孔陌生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他们形色匆匆,却有条不紊,次序森严分明。
像是经过严格培训的应侍生,遵守条条框框的礼制规格。
然而正经肃穆的表象下,那丝浅显的谄媚讨好,以及更深一层的畏惧,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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