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怎么什么都跟你汇报啊!
窦乾凉凉地回敬她:你不也是?这种事情居然能跟四岁的小孩说。
欧阳喻轻咳两声,冠冕堂皇道: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呀,性.教育就要从娃娃抓起。我们生的是姑娘,应该让她早早了解生理常识,才可以更好地自我保护。
窦乾汗颜,倒也不必那么早。
窦乾,你觉得小豆芽现在能搞懂这事吗?
搞懂什么,搞懂她妈妈是个性.无.能?
欧阳喻猛地噎了一噎,虽然她不像男生对个人雄风问题相当计较,但窦医生直白的毒舌还是令她招架不住。
她弱弱地辩解道:我只是空窗期太久,所以才那什么,那什么的。你到底在气什么,对我说话这么不客气。
我气你回避问题。我问你有没有感觉,你却偏要扯到孩子的性.教育上。
如果,我是说我如果,我真的性.无.能了?
窦乾直直地凝视她,毫不犹疑地说出:你性.无.能了,那我也那我也是性.无.能。
欧阳喻:???
这时候的台词不该是你性.无.能了,那我也仍然爱你之类的吗?
性.无.能又不是什么好事,难道还要你追我赶地来?弦祝服
窦乾脸颊泛起淡淡的红,她用手背碰了碰,这热度让她更显羞赧,只能努力找补回来:我是说,你空窗多久,我就空窗多久。我们的情形是一样的,可以共同复健。
欧阳喻险些被复健这个放在如此语境有些俏皮的词给逗笑,却发现窦乾的神情一如既往地专注而认真。
她不敢笑了,她眼睁睁看着窦乾伸手缓缓捧住她的脸,然后凑近轻啄一口:就像这样。
一口不够,又是一口,蜻蜓点水般的试探,不带情.欲,其底色是暧昧期中的挑.逗勾缠。
眸色渐深、渐浓,欧阳喻不喜欢当乖乖束手就擒的猎物,重心一倾,她往床上顺势一坐,长臂卷带着窦乾的纤腰,将她揽靠到自己的大腿上。
窦乾无力抵抗,整个人半趴在她怀里,呼吸丛丛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