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入眠,往往需要两三个小时。
于是她只好一厘米一厘米地调整体态,好适应两头的重担,不知努力了多久,她才终于又睡过去
幸亏始作俑者之一挺有良心,第二天发现了她的不适,替她揉肩捶腰,松筋动骨。
窦乾一边帮她按,一边嗔怪她:就说没必要三个人睡一块,不是有两个房间么。
小豆芽想的嘛。欧阳喻给闺女丢了个眼神,然后又冲着她豆干妈妈贼笑:其实你也是吧?暗戳戳地盼望着,每天早上在我怀里唔唔唔!
最后那俩字被又羞又恼脸皮很薄的窦医生一巴掌摁回肚子里。
小豆芽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洋芋妈妈坏。豆干妈妈,以后我们睡卧室,让洋芋妈妈一个人睡客厅。
喂喂,你这小叛.徒哪头的!欧阳喻装凶,作势要提溜起小崽子揍屁股。弦注夫
三人正打闹间,黄文彬驾驶的黑色商务车停靠路边,后排的车门自动感应着缓缓打开。总之,主打一个低调奢华,早有听闻小齐的爸爸从事金融界的相关工作,年收百万。
视线之内,齐心蕊抱着黄齐,冲她们招了招手。
别闹了,干正事。也不知是对谁说的,欧阳喻转了个身,将行李塞进后备箱。
然后母女三人挨序上了商务车。
欧阳喻这么个童心未泯的孩子王,自然是陪同两个孩子坐在最后一排,而窦乾和齐心蕊分坐前面两个独立座。
小豆芽一上车就捣住了鼻子,小声说了句好臭。
齐心蕊听见了,略显尴尬地笑笑:豆芽是闻不惯烟味吧?真不好意思,我先生平时工作忙压力大,有时心烦会在车上抽烟。
前面驾驶位上的黄文彬西装革履,倒一点没看出是拖家带口去郊游的。
欧阳喻注意到,他甚至打了发蜡,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就像电视剧里那些商务精英,放在现实生活中反而突兀。
黄文彬顺着妻子的话也表达了歉意:抱歉,需要我打开窗户散散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