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只管着讨要花露水,给身上被蚊子啃得没一块好肉的窦医生增加一重防护屏障,哪里知道某人已经生起闷气来。
于是,当欧阳喻携花露水屁颠屁颠赶回来,准备在窦乾胳膊腿上抹开时,窦乾冷淡地侧了侧身,有躲开之意。
怎么了?显住夫
欧阳喻正云里雾里呢,腰间突然一阵锥心的刺痛,原来是一向秉持君子动口不动手原则的窦医生一反常态,瞪着眼睛掐了她一记。
怎么了~~
同样三个字,因为呈现婉转哀求,显得可怜无比。
窦乾松了松弦,大发慈悲告诉她缘由:你到底是盯上人家的花露水,还是人家本尊?
哈???欧阳喻先是怔住了,而后一通好笑。
她越笑,被笑的人越气,又一记偷袭的小拳拳砸向她的肩膀。
这一次,吃过亏的人成长了,欧阳喻灵活避开,顺势裹住窦乾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
窦乾重心不稳,只得揪住她的领口,俯趴在她胸前。欧阳喻微微后仰,目光一浓,啵了啵窦乾近在眼前的脸颊。
这样嬉闹的举动惹得窦乾更为光火:别来这套,你想糊弄过去?
欧阳喻一脸无辜,才咂摸出味儿来:不、不是吧,你真吃醋了?
也难怪她这么想,腹黑态的窦医生不是刚逗过她玩么?
欧阳喻只当小醋怡情,谁知窦乾这回直接将醋缸砸个稀巴烂,好重的醋味啊。
窦乾约摸是真上心了,冷哼一声:如果我是演的,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在外面拈花惹草了是不是?
欧阳喻连忙哄道:哪儿能啊,野花哪有家花香!
可惜家花垂垂老矣,已过最佳赏玩期。窦乾语调忽沉,不知真假地自怜自艾起来。
这还得了!
欧阳喻哪里听得了这种话,抱住她一顿狼亲虎摸,窦乾推拒不过,差点连花杆子都被啃成渣渣。
俩人即使坐在位子上,也能一阵笑闹追逐,把窦乾累得喘息不已。好不容易缓过来,她羞恼地横了欧阳喻一眼:你忽然发什么神经?
欧阳喻诚意满满道:就证明啊,家花对我的吸引力始终都在。
窦乾欲语还休:
这给了欧阳喻趁胜追击的机会,她当然不想窦乾心里留疙瘩,把一切解释清楚:我对那位老板真没啥别的意思,就我这双眼睛偏偏如此犀利,看到她摊上摆着托盘和花露水。而且吧,其实道理很简单,外面野花千千万,如果我贪恋一枝,折回家里,它断了根系,马上就会枯萎的。我是个专心致志的栽花人,只想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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