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也有练了太清功的功劳。
于是,他开始了不分日夜的打坐调息,呼吸吐纳。
三天后,破晓将全身经脉摸得滚瓜烂熟,可以做到半日一周天,也就是一昼夜行气四周天,而每周天的天人交互一刹那,是全身最舒服的瞬间。
他想若是这个瞬间能持续长久,大概便是成仙的感觉吧。
虽然突破仅仅数日,破晓却感觉到身体有种跨越某个局限的变化,并非变得强壮,而是感知皆比以前强了不少。
比如他的目力,之前看头顶的白纱,只是白茫茫一片,现在则能看到些许的纱眼。
耳力也是更加敏锐,虽说竹屋是隔音的,但有时会有微微的震动,像是其他厢房的机关启动,都能被他听到。
还有他的嗅觉,也灵敏了许多,隔着褡裢,都能闻见窝窝头的有点发馊的味道,勤俭节约的破晓为了不浪费食物,明明不饿,还是将它们一口气吃完。
破晓可以推想,自己的感知会随着行气周天的加速而水涨船高,然而接下来的几天,无论他怎么勤学苦练,依然是半日一周天,就此止步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何以解惑,唯有小娘皮?
于是破晓低三下四地问了林清儿数次,却毫无回应。
就这样,很快到了月擂之日,破晓的所有心思都转移到跟无邪的生死局上,这才是头等大事!
哼哼,什么生死局?是重逢局才对,炼气突破的破晓已然不将月擂放在眼里,却又泛起新的隐忧。
因为他感觉以现在的实力,一路打入年擂应该没问题。
而可以操控尸魃的无邪更是没问题,如此,岂不是他和她最终还是要分个生死?
算了算了,别算太多了,今日事今日了,明日事明日当,车到山前必有路!
破晓自我宽解,还是着眼于今晚跟无邪的重逢上。
月擂自是在月底开打,和下旬的初擂相隔一天,一个在晚上,一个在下午。
昨天的初擂是食行首坐庄,各行首所签的新擂手每月可地下观擂一次。
下旬的初擂头名有点吃亏,只有一日的恢复期。
破晓和无邪则养精蓄锐了好久,更加胜券在握。
由于武士袍都破了,一直没有送新的给自己换,破晓只好从褡裢里取出针线,将一条条裂缝仔细缝好,也顾不得这种男工女红、有损男儿形象的模样被林清儿从镜像中看到了。
他又将那粒辟谷丸也塞在怀里,便盘坐在蒲团上,貌似打坐,其实心不在焉,只等林清儿或其他管事的通知自己下去。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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