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处避风的洼地,先将林清儿放下,自己拿着春意忙乎起来,又是堆雪又是挖洞,很快搞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雪窝,生怕林清儿不明白,解释道:“大雪天在野外,在雪下栖身是安全的,可以保温。”
林清儿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大旱三十年,唯一下的雪是毒雪,阿弟如何有此见地。”
破晓心头一跳,小娘皮心机玲珑,随便一句话就能抓住自己的破绽,赶紧解释:“看杂书看到的。”
“是吗?”林清儿也不知信了还是不信,忽然打个喷嚏,她没了法力,跟凡人无异,自然受冷。
“阿姐快进去保暖。”破晓忙搀扶她进雪窝,洞口低矮,要爬进去,林清儿也只有如此,颇有些狼狈。
破晓却不急着进去,想了想,居然在洞口旁脱了破破烂烂的灰袍,光着上身,拿雪儿往身上擦。
林清儿刚好从雪窝里探头出来想说什么,见状羞问:“阿弟这又是何意?”
破晓没想到被她看到了,尴尬地转过身,编着理由:“以雪擦身发热也。”
他其实是想将那些药末清理干净,但这个理由实在牵强。
林清儿果然道:“打坐调息即可,为何如此麻烦?难不成你知道姐姐现在无法炼气,故意示范?”
“小弟绝无此意!”破晓闹个大红脸,搞的他像个登徒子似的。
“那你还不把春意焐热了,给姐姐暖身?”林清儿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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