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终身标记?但都不重要无论哪一种他都无法接受。
“疯了吧你!”费洛佩扭着身体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为什么是祈安?他有什么好的?”
“你放开我!”
“佩佩不要、不要祈安,不可以。”余衍疯魔一样抓着她的胳膊摇晃着,感觉她好像是中了邪一样要把她晃清醒。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费洛佩抽出手在余衍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佩佩、”话还没说完,另一边脸又被甩了一耳光。
“啪!”又一个耳光、“啪!”再一个耳光。
费洛佩把这些日子经受的难过、崩溃都化作手掌的力量,掌掴在余衍的脸上。原以为自己不会恨的、原以为不会再在乎他,但看到那张曾经爱过的脸,那时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痛心还是冲破了理智,她知道余衍的脸很痛,因为力是相互作用的,现在她的掌心也是火辣辣的痛,十指连心,连心脏都在鼓鼓作痛。
余衍眼里嘬着泪,一声不吭地看着费洛佩;费洛佩用了全身的力气甩了他四个巴掌,他的嘴角破了,脸上留了几个指印一片红肿。
“滚开。”费洛佩按捺着激动,声线颤抖。“不要逼我报警。”
本想着要坦白、要好好聊聊,进门的前一刻余衍还抱着希望,觉得只要和费洛佩聊开,她就会原谅自己、理解自己,就像那次和她坦白和原燎认识的经过一样,他们会和好如初,等他解决好公司的危机、处理好个人的事情后他们继续甜蜜相爱、迈向婚姻的殿堂,和和美美地相度一生;但事已至此,态度挑明;余衍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喉科像被掐住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她的办公室。听到脚步声,蓝玉抬起头看到余衍不知什么时候去了二楼,而他的脸肿得可怕,和于暖迅速交换一下眼神,于暖无声警告她不许乱来。但蓝玉看着余衍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于心不忍从柜台抽屉拿出一个口罩在他出门前递给他。
“挡一下吧。”蓝玉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余衍愣了一秒抬头看向玻璃反光,自己的脸肿了起来怪吓人的,“谢谢。”接过口罩戴上,余衍头也不回地走掉。
于暖和蓝玉不放心,悄悄摸上二楼透过玻璃门看到费洛佩像无事一样坐在办公椅上低头看着文件。大概是没事?两人不便打扰她又悄摸离开。
还是很痛。无论手掌还是心脏,像揉进一罐辣椒酱缸腌制过一样,痛得火辣辣的。又是睁开眼睛到天明的一天,费洛佩感觉自己在失控,没法入睡,闭上眼睛想起的都是过往的事情,小时候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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