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岁月里有数次对我谈起他,妈妈说他与爸爸年轻时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也许当时真的是有什么事要做无法赶回来,要我不恨他,我为了避免妈妈伤心,每次只是沉默不接话,妈妈每次说起这事,我都在想这是骗人的,要是真的有事回不来为什么不说,要是真的还是当爸爸是他大哥,为什么自己的大哥死了这么多年,只留下孤儿寡母的,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打过来?”苏植声音平静,但眼眶渐渐有血丝泛起,“你说为什么?”
林杉月只是摇了摇头。
“妈妈死的时候我不在,回来的时候葬礼已经举行,因为妈妈有次说过,家里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无论如何,他都是家里的长辈,要我通知他,在葬礼上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妈妈所说的大事,也就是说这算是妈妈的遗言了,妈妈的遗言我当然不敢不遵从,尝试着打了电话过去,电话通了,我说妈妈死了,这个名义上的二叔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你说还有人比他更绝情吗?”苏植的声音渐渐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