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横关心的了。
回到家里,已是凌晨四点左右,父母和妹子仍在睡觉,张横自然也不会去打扰他们。
他又进入了父亲平时配药的那个小药房,开始加工那只碧眼蟾蜍的一些材料。
等一切准备完毕,已是早上四点半。
看看天色,张横走出了屋来。
山里人起的都比较早,再过半个小时,一些早起的人就会起来。所以,张横必须趁这会儿功夫,把化解朝家对自家的冲煞给处理好。
拿着准备好的东西,折了一枝桃枝,张横来到了自家屋后的西北角。
望望对面朝家的别墅,张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朝百万,你害得我爹当年摔成残废,又这么多年病魔缠身,小爷这回绝对要你好看。”
心中想着,张横脚下踏着奇异的步伐,向着朝家那个地下车库的方位走去。
“戴九履一乾坤位,二四为肩离火摧。六八为足坎宫定,五在中央囚牢哉!”
张横一边念念有词,一边不断地手拈那根桃枝,沾着玻璃瓶里碧眼蟾蜍的鲜血,撒向地面脚步踏过的地方,刻画起了巫符。
这回张横刻画的是……囚笼符,而且还是配合了九宫阵势的一个大刑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