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表面铜锈斑斑,原本鲁班尺上面刻有的刻度以及字迹,已完全被铜锈锈蚀,根本看不清上面刻的是什么了。
看起来确实是一件已近乎废掉的鲁班尺。
所以,赵君儒他们看到张横竟然对这东西感兴趣,确实是心里感到非常的奇怪。
然而,张横从那老太太手中接过鲁班尺,神情却是变得肃然了起来。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尺身,神情急剧地变化着。
看他的样子,仿佛手中抚摸的不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尺子,而是在抚摸情人的身体一样,神情是这样的专注。
“小伙子,你真的想买这把鲁班尺吗?”
见张横这副模样,老太太精神不由为之一振,脸上也露出了迫切的神色。
“嗯!”
张横又点了点头。
“可是,我这把鲁班尺要买十万块!”
老太太有些讷讷地道。
刚才被天宝楼的老板讽刺,她现在对这把鲁班尺也没有了多大的信心,所以,说话有些底气不足:“如果小伙子你真的想要的话,稍微便宜些也可以。”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张横接下来却是说出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无比震惊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