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光不敢多说,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两手变着花样地玩弄着她的奶子,不是拉扯奶头,就是捏弄乳肉,胯下孽根还一刻不停地蹭着她的屁股,礼毕时重重地往她臀瓣上一顶,哆嗦着呻吟出声,竟是在她身上蹭射了。
见他如此,景闻铖的眉头又皱了皱,不过到底顾念着场合没有多说,事实上他也顾不得多说,以他景家在这里的地位,前来吊唁的人越来越多,此时已经排起队了。
为了不冷待宾客,景闻铖少不得要与那些人聊天,期间自然会顾不上白木槿,好在景家积威已久,倒也不怕有人趁乱强入了她的小屄,只不过即便如此,白木槿也被撩拨得奶胀穴痒。
这些来吊唁的男人们每一个都很急色地玩她的奶子,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抓住她娇嫩的大奶子揉捏搓弄,可怜她嫩生生的小奶头被他们轮流捏着拉扯,偶尔遇到胆子大的,还会趁景闻铖不注意的时候飞快地在她奶头上嘬一口,直把她玩得奶头肿胀,骚挺不消,奶头的颜色也从原本浅淡的樱粉被他们玩成了勾人的嫣红,男人们见了越发了疯狂,然后又将她玩得越狠。
由于前来吊唁的人太多,景家人中午连口饭都没吃上,直到黄昏时分才将最后一个宾客送走,白木槿被男人们搓磨了一天,此时已经脱力,摇摇晃晃地倒进了景闻铖怀里。
“饿坏了吧,都怪我忙晕了头,也没顾上让你吃些东西垫一垫。”景闻铖抱起她向外走去,“先去吃些东西,不然到了晚上你怕是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