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在哪里。
“你这是算是***吧?”韩青愣了好长时间,说道。
“是的。你要是不甘心,就去法院起诉我吧。”曾欣说道。
“你不怕坐牢吗?”
“怕。但总有比坐牢更让我怕的事情。”
“那就是说,你不后悔?”
“我刚刚就有一点后悔。”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流血了。”韩青指了指曾欣的大‘腿’根部。
“那是你造成的。”
“是你主动的。”韩青说道。
“所以你不懂温柔。”
“是你对我粗暴的!”
“所以我知道什么是温柔。你看,我都没有让你离开我的身体。”
“那是你累的动不了了。”韩青瞪着眼睛说道。
“反正我比你温柔。”
“反正你比我粗暴。”二人各执一词,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似乎完全忘了刚才的温馨。
“我该怎么办?”过了好久,曾欣才说道。
“你该起身了。你看,我都又有感觉了。”
“我说的是我的以后。”曾欣问了一个关于人生的问题,韩青却给了一个生理上的回答。
“既然你不想起来,那你就趴下好了。”韩青说道,翻身坐起之后,将一丝不挂的曾欣像是放洋娃娃一样的放到了自己的身下。
曾欣缩成一团,像是打算把自己缩成一个‘鸡’蛋。
“你让我以后都这样趴着吗?那我要动一动吗?”
“你不用动。该动的人是我。”
“为什么?”
“你不懂吗?这是一语双关,既说的现在,也说的将来。你看,你现在不用动,你就能知道什么叫水‘乳’‘交’融。那么,你将来不用动,你也会知道什么是幸福灿烂。只要我一直动下去,那么,所谓的鱼水之乐,和所谓的幸福,都会一直追随着你。”
“但是你一点都不温柔。”
“幸福,不就应该像狂风骤雨吗?”
曾欣伸直了自己白酥酥的**,比那灶台还要高,说道:“我是人,我的身体不是钢铁。我真怕,有朝一日被你的风雨打死。”
韩青笑了笑,没有说话,盯着曾欣的俏脸,盯着她满是红晕的双颊,盯着她颤动的眼帘,盯着她"j h"的小嘴,盯着她白森森的下巴,然后,他亲了下去,咬了咬她‘性’感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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