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娇媚,让人无法抗拒。只要你栽进她手里,那是自招的,怨不得人,她不用动半根指头,就让你甘心做她的奴仆。难道,这还不是最上等的吗?”赵烈放下酒坛,看着盯着自己的几个男人答道。
“如此看来,这天底下的男人岂不都是只有吃亏赔本的份儿了!”李严宗喝下坛中最后的灞桥春,忽地叹道。
“唉,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诸位。”赵烈拍了拍李严宗的肩膀站了起来。
此时天色已晚,几个男人互相扶着,回了大堂,还未走进却已听到了风四娘她们的喧闹声,那声音直让李昂他们几个脑子一醒。
“我看不管什么女人到最后,就都变成一个样子了?”岑籍忽地道,让身旁的几人都是看向了他。“这女人到头来,还不都成了男人家里的母老虎,所以我说男人还是不要成亲的好,一个人多逍遥快活!”
看着心照不宣大笑的几人,李昂摇起了头,岑籍那摆明了是光棍的说法,等真讨了老婆,指不定就是最听话的男人。这年头,男人也口是心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