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杀了张宾,向大秦请降,不过和他打着相似主意地不止他一个。张宾和白天的年轻胡武士一起
走了进来,他们身后是张宾带来的马贼好手和一众胡武士。
看着和儿子走在一起的张宾,还有那些涌进的武士,胡头人就算再蠢,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反我。”盯着儿子脸上那抹讥讽的笑。他神色颓然地道。
“你不死,我怎么做你地位子。更何况因为你的愚蠢,害得部族在走向灭亡。”年轻的胡武士接过身旁卫兵递来的弯刀,扔给了自己的父亲,“死得有些尊严点吧?你白天的表现真是太令
我失望了。”
“你要继续和大秦为敌吗?”胡头人看着案上的弯刀,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我会斩下你的头颅,送去大秦的将军那里请降。”年轻地胡武士盯着父亲,冷笑道。
“你不该斩我的头颅,而是他地。”胡头人看向儿子身旁的张宾,就是这个男人劝他和石勒合作,对抗大秦,还向他保证日后的安全和荣华富贵。
“部族已经和大秦结怨了,作为头人的你,必须死。”年轻的胡武士无视父亲眼里的悲痛,声音冷酷地道,“之后的事情,我自会和张先生商量。”
“不要再废话了,难道你已经老得连拔刀的勇气都没有了吗?”年轻的羯胡武士讥讽着低笑了起来,“不用再拖延时间了,你的人不会来了,没了班达斯,你还指望谁来救你。”
“你!”听到儿子无情的讥笑,胡头人终于绝望,他猛地抓起案上的弯刀,拔刀砍向了这个要夺权篡位的儿子,他要杀了他。
“叮!”清脆的声音响起,胡头人劈斩而出的刀锋被儿子挥刀格开,接着腰腹里被重重踹上了一脚,摔倒在了地上,脱手的弯刀划破左近的帐步,撕裂声里,插在了地上,嗡嗡作响。脖
子上寒冷的气息游动,他的儿子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刀锋就搁在他的喉咙旁。
“你老了。”看着脚下的父亲,年轻的胡武士摇头轻声道,有些阴森的声音就连张宾都有些隐隐的畏惧,他面前这个胡人就像是一条毒蛇,真正的毒蛇。
“你比我强,但愿你能带部族走出困境!”心知必死,胡头人反倒没了畏惧,他看着儿子,眼里露出了几分期盼,对于他们这些游牧民族来讲,儿子杀老子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们就像狼群一样,头狼只能是最强的,在同类相残中胜出的最强者才能领着部族生存下去,这是他们信奉的铁则,死于这古老的规矩下,他也不算冤。
“你不会白死的。”看着父亲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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