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了茶便去了内室。
封度吻在楚必的唇上,她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身下,他自幼习武,原本在北边军营里闯荡,和那蛮人厮杀,只是军营太苦,沙场上又刀剑无眼,国公和国公夫人见不得独子去吃这样子的苦,整日提心吊胆着,没呆两年就把人唤了回来送进镇抚司当了锦衣卫。
他平日里也没忘了练武,养了一身精壮漂亮的肌肉,此刻全压在楚必身上让她吃痛不已,她去推他,可她力气小,抵在他胸上的柔夷更像是欲拒还迎,楚必只好柔声去唤:
“阿度……”她平日里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像是高岭之花让人不好靠近,在床上却散去了那分冷,像春日的桃花绽放,像是勾人的妖精,每一声都直往人心口最深处撞。
封度不肯放过她,高挺的鼻梁贴着她的耳廓,犬牙咬着她的耳垂,与她耳语:“公主……公主您偏袒殿下,总要给我一分补偿。”
楚必只好伸出玉臂去揽着他的脖子,与他贴贴脸,漂亮的眼眸里满是无奈,“他年纪还小,你跟他吃什么醋。”
封度又去吻她的眼角,细长的睫像是细针扎在他唇上引起丝丝缕缕的痛意,他刚刚说完那话就有些后悔了。
他本不该说这话的,毕竟楚檀是她的心中宝,他封度哪里比得上。
可每吻她一分,见着她身上的痕迹,他便觉得心中苦意越重,才未细想话已经脱口而出。
偏偏此刻她的回话又像刀子扎在他心口,一股郁气堵在喉咙,硬生生真要他这七尺男儿湿了眼睛,他哑了声音,他本就声线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此刻巴巴地说道:
“公主……我十六岁时,公主可是直接把我踢去了军营。”
他的吻落在她不由自主仰起的脖颈上,“军营里穿的是粗布薄衫,北边的风一刮,要冻进人骨子里,吃的是冷硬的馕饼,得就着雪才能咽下去……”
“嗯啊……”
又落在锁骨,“举目是无垠的荒原和凶狠的蛮子,回首是无望的孤烟边城……”
他咬着她的乳,将那小小的乳尖咬进口中,却也不舍得用力去咬,用齿轻轻去磨,他常年卧剑,手心结了一层厚茧,轻轻摸上楚必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疤痕的腰腹,他的话带着北方冷风的粗粝一声声刮在楚必心口。
“入眼只有苍茫的白雪和艳红的鲜血,敌人与战友的尸骨在我脚下,老幼在我身后哭嚎,仇敌在我眼前举起大刀……”
他将头埋进楚必肩膀,湿润的触感落在她肩头,
“公主,您总得也偏爱我一二。”
“我那时……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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