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夙兴夜寐,怎么起得比我这个闲人还晚?”
温香软玉在怀,万竹山清醒了过来,他本就不擅长表达,被调侃也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只好将她搂地更紧,头埋进她脖颈像只大狗一般蹭着,将她衣服都蹭皱蹭开了。
楚必被蹭得痒了要逃,轻拍他的头:“好痒——你饶了我吧——哈哈——”
万竹山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恨不得这样子的笑声能持续一辈子。
他是四海为家的江湖人,追求的是肆意逍遥,成年后就离了家闯荡江湖,他话少行走江湖都是靠喝酒喝来朋友,游历完北川回到江南就直接提着酒坛去找自己的旧友喝酒,他交朋友不看出身,与他最为要好的朋友出生烟花之地,两人少时就认识,平日里旁人闲话不少他也不在意。
两个人许久不见喝酒就喝了个痛快,把酒坛全喝空了,都醉得走不动路不顾平日里的形象如何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胡谈乱侃好不快活。
可偏这时,被叮嘱过多次不准打扰的房门被突然推开,女子含笑的声音随即响起:
“想不到伯鱼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身后跟着面色慌张不停打着颤的老鸠和低垂着眼的丫鬟,万竹山第一次知道自己被人架着脖子都能展露笑颜的朋友还会紧张,脸色通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声音都维持不住淡定,抖得不成样子:
“公主……”
他那时已经醉得迷糊,看着朋友把衣服抓得紧紧的指尖泛白的手忍不住抬起头,想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锦春坊最长袖善舞的人都控制不住情绪羞愧地要哭出来。
之后就是他此生再忘不了的一幕,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或许说的正是如此。
“我思念伯鱼就提前从临安回来了,没想到伯鱼在和朋友喝酒,不知道是什么酒这么好喝,连你都要贪嘴?”
她的眸里藏着悦动的亮光,带着万千情意,牵起朋友的手为他擦去手心的薄汗边问道。
那人忽然将视线转向了他,万竹山少有的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女子,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朋友会那么羞愧,就像那还时他都想找个缝隙藏起来,就听见她含笑道:
“若我没认错,阁下应该就是青元城少主万竹山万大侠,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正准备去见你。”
无拘无束的飞鸟一旦足上被缠上线绳,就成了再飞不远的风筝。
他之后想了千百次,总觉得自己做的最错的事是在那里,在朋友的地方与她第一次见面。
如果他能晚两天去,那么他和公主就会在他的府邸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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