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画着红唇浓妆的林艳，两鬓竟也生了几丝白发。

陈茉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她也不怎么擅长去跟她表达什么，她想，唯一能做的，或许只有好好学习。

她点了点头。

林艳临走的时候问了句:“你……没交男人吧？”

陈茉心虚的回答:“没有。”

林艳松了口气，又叮嘱她:“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才是最靠的住的。”

“我知道了。”陈茉应了声。

林艳走后，她拿起试卷反反复复的看了起来，对于物理，她还真是有些头疼的很。

夜深了，陈茉在桌子上趴着趴着就不小心睡着了，周文远的一个电话把她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拿起电话接通。

陈茉接通电话的那一瞬间，周文远听着她无精打采的语气问了句:“困了？”

“嗯，不小心趴桌子上睡着了。”陈茉回。

“困了，怎么不去床上休息？”他问。

“看卷子来。”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