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人而已。毕竟唐啸月前些年也算侠名在外,有人想救他也不稀奇。
第三晚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点意外。关河白一个不小心,被辛可掌气掀开蒙面黑巾,露出半张瘦长脸孔。几位北梁圣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样的蟊贼着实不需要三位北梁圣使同时坐镇风波狱,只需让稷都城卫军在城中搜寻即可。
又两日无事发生,确定真正的“鸣沙七义”并不在稷都城之后,陆瑶姬与辛可先后离开,只留下韩禹玄一人留守,而原先从稷都府衙调拨的那一批人果然也被调回去了。
这日晚饭之后,卓小星自去练功,李放戴着斗笠,出了门。
他从稷都城最繁华之地行过,将大街小巷里那些商行餐馆的招牌都细细看了一遍,最后进了一家小酒楼。
那酒楼地方不大,别无招牌,只有一副对联:“朝暮知何处,醉梦于斯楼。”
也许是生意不好的缘故,酒楼早早打烊,掌柜的已躺下睡觉,头也不抬:“今日小店不做生意了,客官若要喝酒,明日请早。”
李放将斗笠又拉低了些,低声道:“不是喝酒,我要订一桌席。”
“什么席?”
“生死席。”
掌柜的眼皮子一动,懒洋洋答道:“自己吃还是宴客?主菜是什么?可有什么别的要求?”
李放道:“当然是宴客。不过我素来不沾荤腥,见不得红。这主菜如今就在稷都太庙之中,想必掌柜的应该清楚是什么。”
掌柜眼神微闪了闪:“客官说笑了,本店向来不接素席。客官不如去看看别家——”
李放将一枚令牌放在柜台之上,道:“掌柜的不如看看这个再拿主意——”
掌柜的将那枚令牌看了一眼,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来人。却见那人的面容完全遮蔽在宽大的斗笠之下,犹豫片刻,终于道:“这桩生意我做不了主,需要请示东家,客官稍等。”他说着就离开大堂,向二楼走去。
李放也不着急,将令牌收了回来,原地等候。不一会,掌柜的从二楼走了下来,向他示意:“客官楼上请——”
李放上了楼,二楼并不宽敞,只有一间小小的阁楼。在帷幕的阴影之中,可见一位老者的背影。那人并不高,身形微微有些佝偻。
他正欲进去,那老者已先开口,声音呕哑苍老:“停,你不用过来。黑暗中的影子,素来都是见不得光,而王爷你身上的光芒太盛了。”
李放停住脚步,吃了一惊,道:“你知道我是谁?”
“竟陵王拥有生死楼的重光令,虽然在江湖上并不为人所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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