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面颊,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几分, 又迅速理了理头发和衣角, 在下车前一脸认真地问向许知鹤, “我仪容仪表合格了吗?”
既然已经知道了老爹肯定会不满, 那就争取别在其他地方出错。
许知鹤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有个重要的事你好像忘记了。”
车窗外的琉璃灯色随着高速移动, 忽明忽暗地洒在许知鹤身上。
他逆着光影笑了下, 而后朝着云羽勾了勾手指, 像是个捉摸不透却又勾人心魄的妖精。
云羽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把脑袋伸过去,“啊?”
倏地,半米的间距被一瞬间缩减至无。
男人贴在她的面颊一侧,纤长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擦过她敏感的颈项肌肤,落在她的后颈处。
云羽被他弄得心里痒痒又躁躁,想要挣脱,却被男人反手按着脑袋扣进了他的肩上,“别动。”
“戒指不戴,总归不够真实。”
话落,颈间的细链就落在了男人掌心。
他托起云羽的手,再次为她戴上,“这是铁梨木雕的,不怕水泡。所以,以后可以不用摘掉的,知道了吗?”
男人低沉挠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似于诱哄的酥撩声线,勾的云羽晕乎乎地就点了头,“知道了。”
戒指戴好,他又迅速退回了安全距离。
周身萦绕的冷松清香渐渐散去了一些,可肌肤上被他碰过的地方仿佛还余留着男人指尖挥之不去的触感。
云羽慢吞吞地靠回椅子里,戴戒指的手无声地捂住躁动的小心脏。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句话只是他的一句解释。
可云羽却莫名地听出来了其他不该有的意思。
不能心动,不能心动!
只是合作关系!
早晚要分开的!
可,左胸腔里的那只小兔子,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直哐哐哐地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