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咬他的下巴,这都是狼族表达愉快的方式。
银罗衣领敞开的位置可以看见他滚动的喉结,我见他的表情开始变化,应该是正视了我表达快乐的情绪。
我满意地离开。
“继续。”他的声音微哑。
他似乎很享受,不过我也正高兴,就当作是他认可我的回应了。
我伸出了舌头舔他的脸,我的舌头要比常人长一些,这样一下半张脸都给他舔湿了。
这次他的表情似乎不太满意,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你就是这样调情的?”
我表情的不解被他捕捉到了,用颊部摩擦、舔舐的行为都是狼族的表达喜悦方式,调情?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驯兽师无奈地叹气。
银罗模彷我刚才亲近他的动作,他的吐息在我的颈侧流连,没有规律的嘴唇接触总是落在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刚才…也是这样的吗?总感觉有些不一样……
无力又渴望的感觉在身体深处逐渐唤醒,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在上次他让我标记他的时候。
我的脸倏地红了,红色顺着脖子游走到被衣服遮盖的地方,衣领被好奇诱导过来的手指挑开,一探究竟。
我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游离的手指要碰不碰地停在了我的敏感带。低沉磁性的嗓音震动着我的耳膜,“知道人类和狼族有什么不同吗?”
我的耳尖颤了颤。
“人类的发情期不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