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翊看起来挺淡定的,他好像靠在车上,呼吸有点重,朝林瑧笑了笑,“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吃饭,好饿了。”
林瑧放下心来挂掉电话,给他发了酒庄的地址。
钟翊收到地址后又联系了凡妮莎:“不用去警局了,人找到了。”
凡妮莎松了口气,语速极快地回应:“他是手机丢了吗,米兰最近小偷总是很多,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太着急,你刚才那样子我还以为他被绑架了,吓死我了。”
钟翊坐进车里,松了松领带给凡妮莎道歉,在对方挂断之后把手机往副驾驶座椅一扔,伏在方向盘上重重呼吸。
他西装里的衬衫因为奔跑和惊吓已经完全湿透,黏腻地贴在身上,领带因为粗重的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在异国他乡联系不到林瑧的惊惧与慌乱让他完全感觉不到这些不适,就像被死神掐住脖子的时候,感觉不到蚊虫的叮咬一般。
钟翊不出5分钟就到了酒庄,他刚才下车找林瑧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只隔了一条街。
林瑧等他的时候低着头在手机上和谁聊着天,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直到钟翊走到他身前才发现。
他抬眼看见了钟翊,立刻关上手机,拉他的手笑着起身,钟翊另一只手把他买的礼物都提着,带他去吃饭。
4月中旬是瑞士最后的雪季,去少女峰要路过因特拉肯,钟翊之前和林瑧提过的巧克力品牌工厂就在附近。
他带林瑧穿着无菌服去厂内逛了逛,给林瑧装了两口袋十几种口味巧克力球,林瑧在街边小店买了个大玻璃罐子,把巧克力球全部装了起来,说可以吃到万圣节。
少女峰也没什么可玩的,除了山顶,其他地方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林瑧不会滑雪,因为身边年年有滑完雪在骨科躺一个月的案例,让他对这项危险运动敬而远之。
林董倒是经常来,比林瑧有活力多了。林瑧曾经有一年冬天因为太无聊,把罗威纳强行寄养在静园别墅里让徐阿姨每天管饭,自己跟着林董来了一趟瑞士。
他蹭着林董的名额住着最豪华的雪场酒店,天天坐在雪道边上看别人滑。
林瑧这次过来熟门熟路,带着钟翊打车到了那个酒店,他俩没有提前预约,需要在前台报了林董的号办入住。
刚才钟翊在一旁给门童递完行李,错过了林瑧报的阶段,看见林瑧在填信息单,觉得有点眼熟,笑着说:“好巧,我之前来少女峰也住过这家酒店。”
林瑧笔尖顿了顿,问:“你哪一年来的?”
钟翊按着大理石的台面回忆了片刻,转身回答:“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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