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羊戴脚环,其实是感应器,怕它们跑丢了。”
“这样我们也跑不掉了。”
“说不定还会突然爆炸,或者给我们扎上毒针,我们就全体拜拜。”
众人发挥完想象力,李黛计上心头,扯过卢甘泽耳语。卢甘泽摇头,“先不说那把瑞士军刀能不能撬开这个手环,就是撬开又有什么用,我们还是走不出去,撬下这个,人家还会给我们戴上那个,现在看来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为妙……”
“我还有个问题,不吐不快。”余光远说道。
“我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交集?我们不知道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钟教授十指交叠,拇指相对,摆在肚脐前面,让人联想起一休思考的模样,“你怀疑我们 15 个人,与某个共同的人或事件相关,对方为了报复,把我们集中在一起,一并杀掉?!”
余光远点头,正是。
“哎呀,这可难了!我们的交集究竟是什么?是一起经历过什么灾难,我们见死不救,还是共同伤害过什么人?”
“你们是推理小说看多了吧?”
卢甘泽摇头,“我不是你们的同乡,印象中也绝对没有交集。李黛也说自己是从另一座城市考上这里的大学,平时一直待在学校里。其他团友也纷纷拿出‘证据’,交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众人毫无头绪,就这么枯坐,桂园猛地站起来,把杨木吓一跳。
“你们坐以待毙可以,我可不行!我忍了很久了,我今天必须要冲出去,死 pinky 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说话间,桂园已经拉开房门,冲到走廊上,扯开喉咙大喊起来——
来人啊!谁把我们关在这里?
pinky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快死出来!
我早就说过我和你结下梁子,看来真是看对人,你就是个超级大浑蛋!你把我们带到这里,你现在死哪里去啦?
桂园一边喊一边在走廊里跑,他的声音回荡着,远远都听得真切。
桂园接着索性挨个房间敲门,他又踢又打,边拍边骂,闹了好半天, 才气喘吁吁地回到房间。李黛见他嗓子冒烟,递了一杯水给他。
“有用吗?”有人不以为然。
“就算没用,他还是勇气可嘉!”有人赞许。
“ 发泄一下也好,虽然没人理我们,至少让对方知道我们不是任由宰割的!”
也对!绝大多数人赞同,我们不能任由他们摆布,引他们出来说个明白,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们要反抗!
可怎么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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