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们是前辈。”
钟孝全一笑,什么班长呀,还不是出发的时候说说好玩的,我这个人有点责任心,自己年纪大点,一直就想多照顾一下大家,谁知最后被这个‘班长’所累,其实我的处境和你们还不是一样,被关在这里,不知死活。我并不是怕死,不过家里还有放不下的人和事,也没交代一句,哪个人会想死呢?”
“没想到这次桂园得了大便宜,再选出的这个人会不会也这么幸运?”卢甘泽插着双手,脖子高高扬起,露出颈椎病和肩周炎犯了且便秘的奇怪表情。
“这就是要分析的,咱们一直没摸清国民大饭店的套路,把我们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囚禁在这里,好吃好喝地培训上课,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难不成是做传销的?”杨木一惊。
“哪个传销组织下这样的血本,岂不是早破产了!”钟孝全又露出黄牙。
卢甘泽笑着打断两人:“不过现在看明白了,中级课程的实质就是心理战,让我们经历这个纠结和自相残杀的过程,谁被选谁先毕业。”
“照您这么说,下一轮入选也许是好事?”杨木反问。“好事!”那两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