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回来,而且连一句道别也没有。
唯唯下葬后我才与左立重逢,当时我被关在一个到处都是白色墙壁和白色灯光的地方,总有人给我打针喂药,用力把我按在床上。左立长时间陪在我身边,嘴唇贴着我的额头喃喃自语,一滴一滴眼泪流进我的嘴里,甚至跪在地上乞求我的原谅,而我已经无能为力。
前年,他硬生生重回我的视线,不知不觉我竟能和他对话了。其实这么多年,他再也没离开过维珍港,时不时出现在我的旁边,只是我对他视而不见。
但这些对话的词语再无生灵,和唯唯一样,已经沦落到荒芜之地。
左立今天难得地穿了一件柠檬色短风衣,这让他年轻了 20 岁。我也突然间意识到,我们都是中年人了,今后需要用色彩唤醒活力。
“左叔叔!”珍儿跳了过去,亲热地挽住左立。
“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