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曼小像。你们早晚要审问我,而且我相信,你们对我的底细清清楚楚,我也没什么能再隐瞒的。”
夕小姐站起来,用右肩蹭蹭脸颊,这姿态不乏妩媚,但此刻没人关注这些。
“我,是你们口中的小 b,‘蓝短裤’的妈妈。我刚才听得很明白。”
“哇!”
又是惊讶的呼声,咱们的“工藤新一”带头,这群孩子们现场看这场精彩大戏,就差挥舞荧光棒了。
夕小姐叹气,头垂着:
“正如肉经理所言,我也有不可饶恕的原罪——十九岁就生下儿子,自己还是个孩子,根本不懂怎么扮演母亲这个角色。离婚之后儿子判给他爸,那时他才三岁,我很少能见到他。他读书起,我一次也没到过学校,并不是孩子爸爸不准,是我自己不争气。今晚,我一直在深深的愧疚中,我觉得很对不起肉经理!真的,作为熊孩子的母亲, 我生下他,却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对孩子犯下的罪孽负直接责任, 实在没有脸面站在您面前……”
说话间,夕小姐跪下,把头用力磕在地板上,一下,两下,三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出乎所有人想象。不过,却没有人站起来搀扶她。最后还是肉经理示意请叶警官帮忙,满脸是泪的夕小姐,这才重回座位。
夕小姐吸吸鼻子,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擤掉鼻涕,在右臂的掩护下,偷偷擦在裙子上:
事情发生之后,孩子爸爸找到我,商量怎么解决,我也没有主意。说心里话,我觉得这事儿隐瞒是不可能的,不如实话实说,找警
方自首。毕竟孩子未成年,最多是教育改造一下。如果放任自流,儿子已经开始叛逆,三天两头惹祸,今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如果这次痛定思痛,好好做人,坏事也许还能变成好事。
天地良心,我真是这样想啊!
可惜我不是称职的妈妈,在孩子教育问题上,没有决定权。
这时,孩子爸爸接到一个电话,是另一位孩子家长,做生意的, 很有钱,找我们商量,希望一起“努力”,度过这个“重大危机”——
这个努力,就是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