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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什么不对劲,麟可说不清,但他信任自己的直觉!
经过父母家楼下烟气缭绕的无名粉店,瞧着油亮的木质小桌旁或坐或站的街坊正聚精会神集体嗦粉的模样,麟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某国某地,简称 s 市,是 f 省的首府。在这里,米粉可不能说
“吃”,那是外行话,要被笑话的!一个“嗦”,伸长脖子,下巴搁在碗边,嘴巴半张半合,挑一筷子,吸一口,连汤带水的画面感就呼之欲出。
麟可绝对不是没钱买米粉,平日里的他也不至于对一碗路边摊早餐这么饥渴。但今天情况特殊,他确实馋“这口儿”好几天啦——
9 天的海外旅行,“老干妈”在机场被没收。今天凌晨 2点航班才抵达 s 市,到家里往床上一趴,再睁眼已经 8 点半,嗦粉实在来不及。
周一早上的例会是死也不能迟到的,如果迟到,比死还难受! 麟可啃着一坨从转机机场买的又在行李箱里压扁的面包,假想着那个情景——
一溜儿人坐得整整齐齐,你姗姗来迟,只能夹着包,佝偻着背, 脸上讪笑,硬着头皮往里冲。
掌握杀伐决断大权的频道总监,端坐在高档大气的会议室正中, 拉着一张黑桃 q 似的脸,不知正琢磨什么国际大事,眼皮也不抬。她貌似没看到你,也不会当场给你难堪,可谁能担保,没在心里狠狠记你一笔!
秋后算账的阴险,既让人毫无防备,又让人毛骨悚然。
其余三十多号人物,拿各种眼神瞟你,估计 80% 属于幸灾乐祸。
你自己找个座位缩进去,默默地在群里连发 5 个 200 元红包。众人一抢而空,却没一个谢你的,心里还默默笑你,“傻叉”。
你说,你还能迟到吗?!
想到这儿,麟可扔下“面包饼儿”,恨不得把脚踩进油箱里。上月新买的“鱼叉子”在二环路上左突右插,一路狂飙,终于扎进负一楼地下停车场的车位,从副驾驶座位上扯起双肩包,抡到自己的背上, 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一楼大厅,火速刷脸完毕,跑进 f省广播电台的办公区。
“麟可老师,您回来啦?”
电梯里,梳空气刘海儿涂猩红色口红的实习生小影儿主动打招呼。麟可勉强一笑算是回答,只盼着电梯能再快点儿。五楼一到,闪身进入会议室,已经黑压压坐满人。总监刚好把大小适宜的臀部安放在真皮旋转椅的正中,端起 tiffany 纸杯造型骨瓷杯,抿一口滚烫的红茶。
墙面上的水曲柳实木挂钟“叮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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