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那块软肉的位置,把控着龟头每每往那上面撞。
连北兮的娇喘里渐渐带上了哭腔,她手向后抓住他的手臂,软软地哀求他放过自己。
干得正上头的傅南景哪里会依她?把她的手连带着奶子一起搂住,俯身压在她背上,借着体重加大抽插的力度,很快就把花心肏熟了。
连北兮的下体已经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傅南景知道她马上要到了,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快速插拔了两下,然后将龟头抵在软肉上死死研磨。
小穴立马迎来一阵痉挛,同时还有大团大团温热的蜜液从花心喷出来,包裹住茎身,绝大部分都堵在了阴道里,剩余的淅淅沥沥顺着股沟流到床上。
在如此高强度的绞吸下,傅南景也绷不住了,尾椎传来令人全身发麻的酥爽,他一股脑儿全射了出来。
饶是隔着安全套,粘稠的精液依旧烫得连北兮不住颤抖。
她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只在傅南景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又低低叫了一声。阴道宛如被抽掉塞子的水管,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淋得她腿间和床单一片狼藉。
整只安全套外面以及他的腹股沟处全是连北兮的水,有些已经被捣成了白沫,有些还是透明的……多得傅南景都怕她要脱水了。
把安全套打好结丢掉后,傅南景顾不得清理俩人的身体,先给连北兮倒了一杯水。见她娇软无力,他干脆抱着她,一口一口含着水喂给她喝。
倒不是她连张嘴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纯粹是他私心作祟,借着喂水的名义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