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人不忍亵渎,是因为他心知距离遥远。可当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他的心境早已无法恢复前几十年的冷静了。
瞒着所有人的过往,起码该让陈禹昂知道。
陈宏气得涨红的脸庞忽然沉静下来,琥珀色的眼睛泛着冷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平静。
他深吸一口气,排出胸腔内全部的犹豫,开口:“你以为家里突然少了东西我会发现不了吗?爸爸没有提,也不干涉你和她的关系,是希望你自己能注意分寸!但是一直以来,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看来是不得不告诉你了。
“你应该很好奇,为什么阁楼上有那么多叶与欢读书时候用过的旧东西吧,那些都是我在她离开以后特意帮她保存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我在她身边的时间更长。”
“从来就没有清白过,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们是彼此的初恋。”
一股脑地说完这段话,房间骤然安静了下来。
陈禹昂瞪大眼睛,耳腔嗡鸣,后背的热气在一瞬间冒出,驱散了周围的冷意。
这一刻他的语言中枢似乎自动丧失了处理和理解文字的能力,好像听见的只是一串没有意义的奇怪声调。只是记忆不由人的主观意愿控制,许多之前让他感觉奇怪的细节一个个飘在脑海中,被他忽略的纸箱、论坛账号······
少男愣住了,声音一下失去了中气,变得嘶哑怪异:“······等等,爸你没有开玩笑吧?”
陈宏没有重复,更没开口解释,只是皱纹似乎一下加深了,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自己的儿子。
真到了坦白真心的这一刻,他并没有感觉如释重负。说出第一句的时候还有些艰难,但是后面的话不需要思考,自然而然地跟了出来。
那只一直悬在空中的、让他提心吊胆的靴子终于落在了地上,掷地有声。
可他的心情,更像是一只填满了气的袋子,因为气憋了太久,放空以后,袋子也变不回原来的形状了,只能维持着那般可笑的样子撑在原地。
他养了陈禹昂十六年,但是叶与欢随手的摆弄,就如此轻易地让两人之间的父子情分再也回不到从前她没出现时的样子。
两人僵持不下,陈禹昂后退几步,抬起头,直视父亲的双眼,想透过他的言语看透他的内心。
原来······不只是朋友吗?
过往曾忽略的种种细节尽数浮上心头,陈禹昂看着他仿佛苍老了许多的父亲,突然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语调笑出声来,嗓音沙哑怪异:“哈哈哈,原来你现在是在后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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