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顺杆爬,给自己倒了杯茶猛灌,喝下去一口还咂吧了下嘴,赞叹道:“这是金骏眉吧,怪不得你说贵,去年过年有人给我家送了点儿,我爹都没舍得拿出来给我喝,自己一直藏着呢。”
柯鸿雪富庶奢靡惯了,向来不怎么在乎物品的价值,物尽其用就好。沐景序又自小就生活在全天下最金贵的地方,品鉴的能力极佳,不至于大惊小怪。
况且再名贵的茶叶,最好的那一茬永远是要做为贡品送进宫的,他早就喝习惯了,方才茶水入口,只觉滋味不错,回甘清甜,比较舒服。
下一秒却听李文和“咦”了一声,问:“不过你不是说红茶性子太温,喝不惯吗,今天怎么泡了起来?”
顿了顿他面色有些为难地低头,瞥了眼柯鸿雪的肚子,小声问:“你不会天天花天酒地的,终于把胃喝坏了要养了吧?”
说者无心,沐景序听见后脸色却微微一变,凝眉看向桌上那只茶壶,又转向糕点,薄唇轻抿。
有一个瞬间,柯鸿雪真的很想一脚给李文和踹下去。
偏生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当着学兄的面杀生的时候,这人又嘀咕了一句:“年轻人,一点也不注意,这样老了可怎么办哦。”
柯鸿雪:“……”
他咬了咬牙,掀开车帘:“停车。”
李文和顿时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眨啊眨地看向柯鸿雪,试图营造出一副他什么都没说的假象。
柯鸿雪勾起唇角,温和地笑了一下,轻声道:“滚下去。”
李文和:“爹。”
“滚。”
“……得嘞!”李小公子特别麻溜地蹿下了车。
——反正他自己家的马车就在后面跟着,大不了跟车夫挤一挤,至少没性命之忧。只是苦了学兄,要跟那个喜怒不定的疯子在一起。
待人走后,见沐景序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柯鸿雪在心里叹了口气,弯腰拱手,向他行了个礼。
“寒英原想在更正式一点的地方向学兄赔礼道歉,这才一直没有开口,还请学兄莫怪。”
这可真的是稀奇事,沐景序问:“道什么歉呢?”
柯鸿雪依旧维持着双手抱拳的姿势,头颅低下,姿态特别谦卑敬重:“学兄不过一时口快无心之失,我却斤斤计较小肚鸡肠,因一点口舌之争针对了你月余,更不合规矩地以权谋私、以利罔规,将你赶出了院子。”
“纵使学兄有一分错处,寒英却有百分不对,所行所为实非君子所为,更不是对待同窗应有的态度。”他脊背又往下弯了弯,几乎没给沐景序思考和回话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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